1.楔子(1/1)

ps：这篇由两个部分组成，应该是偏短。好久没写文了我基本上就是个废人了，瘫。我会努力写出两个姑娘我所想要的样子，还望大家不吝赐教，鞠躬。

另外那个在汤圆app上假冒我的名字把我的文搬的搬改的改的那个中考妹子，我都看见了，我懒得理你，你这样把我嚼过的东西美滋滋的吃下去找存在感我也很无奈，好自为之。

by　许万途

[楔子]

苏万挂了电话后连忙抱着胳膊一跳三蹦的回到屋子里，手机还没放回兜里另一只手反手就把插销插上了。

外头寒风呼啸，枯死的葡萄藤在北风的尖啸声中几欲断肠，然而黑瞎子看也不看外面，他正以一种及其懒散的姿势叉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甄嬛传，电视屏闪动的光影映在男人的墨镜片里，看上去波澜不惊。熹贵妃沉稳华丽的声线与八九十年代的铁架窗玻璃的剧烈颤抖声交织在一起，给人一种毫无来由的错乱感。

小屋子里是温暖的，尽管老胡同里的房子里的暖气来源还是以前老式的生铁暖气片，但至少比屋外天寒地冻的北京要好得多。苏万走回他师父旁边一屁股坐下，脸色不太对，然后他有些烦躁的双手搓了搓自己冻的僵硬的脸，伸手捞过茶几上的半听纯生，喝了一口后就握在手里，耳里进的是皇上老态龙钟的宽慰话，眼神不自觉的盯着黑瞎子的四角大裤衩子发呆，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情。

他就这么像一尊蜡像一样顿了一分多钟，然后十七岁的少年把目光慢慢向上移，他师父在大冬天的屋子里上身穿的还是贴身的工字背心，勾勒出的男人身材线条无比流利，黑瞎子正仰头把剩下的那点啤酒几口消灭掉，喉结上下滑动，看上去很有力道。

男人不是没注意到苏万在看他，而是知道，苏万一定会先开口说他遇到了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两秒后，少年开口了。

“师父。”苏万把目光收回去，然后仰头咕了一大口，感觉冰凉的液体带着刺激性的气泡直直砸进胃里，再发问，“以前喜欢你的女人是不是特别多？”

“还行吧，没认真算过。”黑瞎子看着电视，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接着顺手捞过徒弟提来的一袋子核桃就开始两个两个的捏，一下捏碎壳子几下剥开，把半个半个的脑仁儿放桌上，时不时往自己嘴里丢个嚼着。

苏万一手拿两半个核桃仁一下子丢进嘴里，核桃嚼碎了碾在舌头上发涩还蹭牙，他努力咽下去，舌根子和喉咙口就也遭受了涩气侵袭。

小少年这是遇到感情问题了。

“那真正跟过你的，有几个？”苏万偏过头，看着黑瞎子轮廓分明的侧脸，男人的鼻子高挺，带着一点不甚清楚的勾，眉峰鲜明唇线利落，就是少数民族的样貌。这让苏万不免想起黑瞎子非同寻常的身世来。

黑瞎子手上的活计不停，余光瞥见苏万的神情还算随意，但少年那双眼睛里的眼神却带了点莫名的认真成分。他没什么别的感觉，只觉得小鬼就是小鬼，还是嫩。

“不记得了。”黑瞎子剥了半袋子核桃后拍拍手上的残渣，继续向后一仰靠着沙发看电视，一集甄嬛传播完了，他拿起遥控器换台，另一手从身上不知道哪儿摸出根烟来叼在嘴里，开口含糊不清还带着轻微的笑意，“那么多，哪能记得过来。”

苏万终于忍不住了，刚刚被女同学发好人卡的少年愤愤的靠了一声，然后起身大马金刀的奔向厨房冰箱，打算再拿两听接着喝，一醉解千愁。

黑瞎子扫了眼小徒弟的背影，然后拿打火机低头点着了嘴里的烟，喷一口后烟气弥漫在周身，缓缓盘旋而上，消失不见。渐渐的，男人全身都被缠绵的白烟所笼罩，朦胧的让人看不清楚。

真的忘了吗？

他看着电视，勉强地思考了一下。

他以为自己忘了，可到头来，还是能想起几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