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断袖之癖(2/2)

顾九十分淡定的听着顾明旭的来信，而这个消息里面几乎含括了现今能在归云宗内听到的所有版本。

直到最后一句，顾九才听到顾明旭自己的声音。他说：“小九，你怎么想的？”

顾九坐在地上想了好半天，然后给苏叙言发了一条消息。

“你若真不介意，那我也不妨承认我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