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自古清凉出蛟龙(1/1)

曹满生，我不知道该不该这么称呼他。今天正好是我与他认识的第三百个年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但是我感觉他会在我前面死去。虽然他不像我头发、胡子都变白了。但是他满身伤痕，我感觉他其实应该很痛，或者每次痛的受不了的时候，才会来尧山之巅找我喝酒。这次来找我时间相隔有点远，我也没问他。他自己说出了趟远门，回来时候又迷了路。不过每次都是他说，我很少说话，因为我知道。他也不会回答我的问题。我自封尧山之主，除了会酿酒、采药外，其他也不会什么了。老实说，我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也没人叫过我名字。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我眼前这个老家伙叫曹满生，很久之前，他一人一剑一马屠了东海点苍派，并留下杀人者，曹满生的字迹。

曹满生喝了口酒，看了看月亮正中时，他突然动了动嘴唇。这次没有说好酒之类的什么话。不知是他自言自语还是跟我说道。我叫曹满生，四百五十年前出生在西关。那是满汉交界之处。他看着我没有说话，喝了口酒继续说道，我乃是媳翁所生，是媳妇与公公偷情时，怀上的我。后来，母亲被同族人乱棍打死，公公自缢而亡。哈哈，我自幼被族人当做奴隶献给了地主，9岁时，不堪地主虐待，逃了出来。一直逃出西关，后遇清风庄庄主外出押镖，见我快要饿死街头，便收留了我。我的记忆也就是从那时候才开始清晰的·····

我不明白他今晚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也很惊讶他的出生竟然是这样。不过世上也很少有关于他的传说。我正诧异的时候，他从背上取下的他的剑，一阵寒光闪过，胜似天上月亮。刷的一声，剑遁入地下无法寻，竟然只有一个碗口大的口子，周围石头竟然完好无损。世上竟有如此功夫，内功如此精妙，人剑合一，不损周围一物便可轻易隐藏。剑已经进入尧山深入。他饮了一口酒，自言自语到，老伙计跟我我那么多年，你就在此休息吧。我想这是什么意思？他要封剑了吗？一代巅峰之人，竟然要封剑？他见我好奇的看着他，他又饮了一口酒说道，剑已经饮了无数鲜血，戾气之重不是好事，也该歇歇了。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正要开口时，一片硕大的乌云正挡住了月亮。漫天月光突然都被淹没了，出奇的寒意从天上往下袭来。

满生站起来，拿起酒壶，饮了一口酒。笑着跟我说，你一次比一次酿的好。我都舍不得离开这里了。他笑容刚刚散去。脸色就沉了下来。突然一挥身上的长袍衣袖，右手食指和中指指着天，大叫一声，来吧！整个人一下子冲向了被乌云遮住的月亮。一闪电光，他已接近冲到了乌云之中。一阵哈哈大笑，便听见雷声阵阵，紧接着倾盆大雨。我虽无他那样的功力，但是毕竟是尧山之主，我隐约听见，满生是在天上与什么人决斗。紧接着，天上人影渐渐清晰，他们这种层面，不到最后一刻不会分出胜负。不过我也奇怪什么人能和他战成这个样子。

“孽子，还不自我了断。”一个灰衣老者吼道。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