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走西街(2/2)

“嗯，我在。”栗知站在原地，没有回头。

蔡子陌双手撑着膝盖，还有点微喘：“我走不动了，爱走你自己走。遇上sè_láng遇上厉鬼，你自己负责。”

栗知悄无声息地抹干眼角的泪水，转身走到他身边。

“之前就提醒你了，别让我喝酒，你会很麻烦。但是你灌陪酒女一样，一杯杯的，后悔了吧。”

蔡子陌听出了她的鼻音，不要人生经验就知道她哭过。

“听你这话，应该酒醒了。找个地方坐坐吧？”蔡子陌语气里有不可多得的一丝……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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