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章 应该离开？(2/2)

更重要的是，斯潘尼尔以前的表现还算不错，哈赫对他还是有些期望的。

如果现在就把斯潘尼尔换下来，将相失和会是一个问题，斯潘尼尔可能丧失信心会是另一个问题。

思考了一会儿，哈赫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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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上，卓存志感觉自己踢得很郁闷。

他倒不是没有制造出威胁，他的表现也不算差，但是在2这个比分下，那些都是没有意义的。

他刚下定决心试图留在亚琛，就遭遇了这样一场比赛。

难不成，是上帝在用这种方法告诉他应该离开亚琛？